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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喜欢跟着我，要不来给我帮忙吧。”
庞禹收到姚驰的这条消息的时候还没起床，他被对方驱使着去超市买了一堆果蔬，胡萝卜、黄瓜、香蕉、西梅……姚驰要的个数还不多，除了西梅其他都吩咐他能少买就少买。庞禹拎着一袋东西到了云庭宾馆的406房间。就是在学校门口附近的那家宾馆，外面那棵枇杷树还是苍翠常绿，结了些青黄的果子。
他最近老跟在姚驰屁股后面，老蒋说追人就得靠黏着，但姚驰跟他说得很明白，自己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哥，我一个穷学生，要挣钱生活的，不然等着天上掉钱吗？”
“你哪有这么缺钱，学费住宿费生活费，你录视频挣得钱还不够？”
“你当我掉钱眼里了吧。”姚驰没给他解释清楚。
庞禹别扭着，“我也不是非要谈恋爱，实在不行，那个……咳咳做炮友也可以。”
他后半句声音低，姚驰没有马上回答他，庞禹还以为对方没听着，过了十几秒，姚驰突然说了句，“能帮我挣钱的话，行啊。”
“啊？”庞禹懵了。
姚驰就这样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工作伙伴使唤。一开始是叫庞禹陪自己剪视频，庞禹心不稳，看到视频里那些肉液交织的画面，不自觉就硬了，全程剪下来下半身胀得难受，还被姚驰笑话了好一顿。庞禹还给他当过一次录像的，在101酒吧拍姚驰跟另一个约来的炮友做，那人射完一发还问庞禹要不要一起上，被他婉拒了。他事后问姚驰能不能不要跟别人约了，得到了对方决然的否定。
“不拍我怎么用视频搞钱？”
“或者你跟我拍，多拍点。”
“哥哥，粉丝要看不同的人，一直看你会腻的。”
“我不想看别人操你，没轻没重的。”庞禹闷闷不乐。
“你心疼啊？”姚驰背着手，对着他弯腰笑，“那等你有钱了包养我啊，这样我就……我就只给你一个人操。”
庞禹以为这次又要帮拍他和别人做爱，但是到了房间，里面只有姚驰一个人。姚驰解释自己每个月都要根据粉丝要求开一场直播，这次投票最高的是果蔬场。他找庞禹控着灯光、镜头，然后及时把弹幕上粉丝的留言反馈给他。
“他们想看什么，你就玩什么？”庞禹觉得当个网黄也不容易。
“那你以为这么好养粉丝哦。”
“不过这样一场下来，遇到出手阔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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