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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话音刚落，就见小人鱼再次红了眼眶，眼泪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下，沉入海底。
“对、对不起上将，我以后不会了。”
楚逸一怔，他的话还是让对方难过了么。
1314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宿主快看！珍珠诶！】
白榆差点真的低头去看人鱼掉眼泪是不是会变成珍珠，但现在情况不允许，他忍住了。
【1314，不要影响我发挥。】
1314顿时安静。
楚逸沉默，重新半跪下来，拿出手帕捏着小人鱼下巴，轻轻拭去眼泪。
“抱歉。”楚逸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但是因为这话让对方难过了，是他的责任。
小人鱼抬眸，含着泪的双眼闪过一丝惊讶，抿了抿唇，唇角微微上扬，最后破涕为笑，双眼弯弯。
“没、没关系的上将。”oga吸吸鼻子，鼻尖微红，一双雨后清澈的眼眸满是依赖，“您会来看我的，对吗？”
楚逸想，或许这是书上说的雏鸟情节，会对自己在陌生环境见到的第一个人产生依赖。
此时的楚逸并不知道，在许多年以后，他都在为当时那一幕庆幸。
小人鱼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如果你想的话，”只要小人鱼慢慢和其他人熟悉起来，自然不会再对他有什么依赖，但眼下他不能拒绝，“当然。”
“上将，您真是个好人！”小人鱼弯唇，不太好意思地请求，“可以把手帕作为歉礼送给我吗？”
手帕是楚逸贴身带着的，算是比较私密的东西。
但小人鱼正满含期待地看着他，楚逸点头，“下次来我会给你带礼物，为我不适宜的话语道歉。”
小人鱼开心极了，怕他反悔，攥着手帕一瞬间游到中央，笑意盈盈地挥手：“上将，再见。”
1314掰着手指数，让没做错事的上将道歉并欣然接受，还讹了礼物，空手套白狼了属于是。
哦不，宿主发了好人卡。
不过它宿主的撩汉技术什么时候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沉稳的脚步声远去，缩在水底当空气的牧歌一下子冒头。
“白白，我、你……”牧歌有些语无伦次，最终问出来了，“你是不是想让上将做你的伴侣啊！”
牧歌围着白榆游来游去，满是不可思议。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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