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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五行塔，不过张少白此时并没有修炼，而是双目紧闭手握一枚契约牌，身上更有流光闪动，这这分明就是玄兽合体的征兆。
“你醒啦！”
张少白将神识沉入手中的寄灵环中，环内的寄灵空间内，一只形如美人鱼的半人半鱼生物刚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睛打量着寄灵空间。
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美人鱼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不仅等级恢复到了二阶，就连体型也恢复到了一个十六七岁少女的模样，与之前瘦小脏乱的小土鱼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通过手中的契约牌，张少白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这美人鱼的想法。
“这里是我的寄灵空间，我是张少白，你的……主人。”张少白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
“主人……是什么？能吃吗？”
美人鱼歪着脑袋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疑惑。
啥情况？
这回换张少白一脸懵逼了。
失忆？
智力低下？
不应该啊！虽然这只美人鱼的状态还没恢复，到现在起码也是二阶的玄兽。
就没听说过二阶玄兽脑子不行的！
而且就张少白所知，海族的兽人年寿一般都要比人类长很多。
按照这美人鱼的等级和模样，少说也有百来岁了，虽然百来岁对于海族而言还很年轻，也就人类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但是智力绝对不会比人类差才对啊。
张少白很是不解，但看美人鱼的样子，又不像伪装的。
况且透过契约牌的沟通是直接灵魂意识层面的交流，这可丝毫做不了假的。
思考良久，张少白总算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条美人鱼可能确实智商不高！
唉！不高就不高吧，好歹是有远古血脉的，实力应该不会弱到哪里去！
将就养着吧，不然还能扔了咋滴！
“主人就是你最亲密的人，你得听主人的话知道吗？”
张少白突然有点罪恶感上头，这有点拐卖少女的感觉啊。
自己才十三岁，却对着十六七岁的少女说，乖，要听话！
想想张少白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好的，露露最听话了！”美人鱼闻言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甜美笑容，朝张少白乖巧的说道。
“原来你叫露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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