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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但还是把自己立于最正确的位置。
姜宁记得以前顾渊在教她管理学的时候，曾经说过，这种人已经留不得了，留下也是个祸害。
于是她学着顾渊的语气，对下面人说：
“拖下去吧，随便找个地方打发了，不许让人知道，也不用让我知道。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现在马上！”
“是。”
一群保镖蜂拥而上，这可是他们在姜宁表现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都争着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结束了这一场的闹剧，姜宁的世界难得可以平静一会儿。
残局都有管家来收拾，而她要做的，是把顾渊的后事全都处理完。
“如果你知道这句话用在你曾经最重视的下属身上，你会不会失望啊顾渊。”
姜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还有李特助跪在地上的样子。
她更加想不明白，怎么原来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当所有谜题都被解开，事情都过去了，反倒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姜宁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要做什么。
小狗却好巧不巧的这时候飘到姜宁身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道：
“那个……你要做的事也完成了，那你答应我的呢？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己的身体啊？”
但他又像害怕姜宁会反悔似的，说完这句话又紧跟了一句：
“我不着急的，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做都可以，就是我现在这种心态一直存在你身边，总归也是不合适的，你说对吧？”
姜宁意味深长的看了它一眼，眼神中晦涩难懂的情绪让小狗打心眼里感到害怕。
小狗对她说：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害怕。”
姜宁却叹了口气，说道：
“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又没有那个意思，我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是不理解，就不用再连累你这个无辜的小东西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小狗拍拍自己的胸脯，然后飘到一边去了。
姜宁看着它这张和顾渊相似度几乎是100%的脸，心中莫名动了恻隐之心。
她想给它最好的，也舍不得让它受苦。
“嗯……该去哪里给你找一具新身体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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